注意:

ㄐㄇ點文,Tag黃暴H勒頸(但一點都不黃暴XD)

*名字取用東立翻譯

*兵長和艾連可能OOC有

*可以接受的人請向下走

 

 

 

地下室的火把燃燒著,沿著牆壁排列下去,於看不見長廊盡頭的那一端消失,不時傳出木頭被火焰吞噬而斷裂的聲音。

他睜開沉重的眼皮,映入眼簾的是一圈又一圈從空中懸降的鎖鍊,雖然不至於構成威脅,也不曾造成他實質上的傷害,卻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;輕動食指關節、手腕、前臂,少年試著想要抬起手臂,仍是無動於衷地陷在床鋪之中,連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來。

 

手腕上緊扣的鐵鍊因這舉動,發出清脆的碰撞聲,醒目的存在訴說著他猶如被禁錮在牢籠的鳥兒,注定與自由無緣;就算奮力張開的雙翅卻已滿是傷痕累累,片片羽毛混著鮮血斑駁脫落,空氣蔓延著黏膩的潮濕感,加重了飛行的困難。

 

少年逐漸拾回近幾日來的記憶,好不容易從巨人手中逃過死劫,但接踵所面臨的是更折磨人的真相,自己竟成了自己最痛恨、同時也是殺害母親兇手的巨人。

 

──究竟是人類還是巨人?這個疑問出現少年的腦中多少次,身上流著與他們相同的血液,既非白亦非黑,處於灰色地帶的他,不知道該如何去定義。無論如何他怎樣都接受不了這真相,但駐紮兵團、憲兵團,以及圍觀群眾們的竊竊私語和責備,充滿恐懼注視著他的雙眼是如此的真實。

 

也許是神明聽見少年卑微的心聲,所以才憐憫地將這滿載希望的雙翼送至他面前;墨綠的斗篷在煙硝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,背後那道象徵自由、黑白交錯的雙翼是他從小憧憬的英雄,在疲憊地闔上眼前,他努力記住這一刻,深怕錯過就再也沒機會了。

 

命運到底是善解人意還是無情,沒有人可以正確地回答。在審議所事件後,他加入了嚮往的調查兵團,將生命奉獻於調查兵團;他歸屬於調查兵團,同樣也歸屬於那個男人。

 

陰暗寒冷的地下室終年照射不到任何陽光,對於他這樣的怪物再適合不過了。

加入調查兵團的第一個夜晚,少年試圖沉澱這突如其來的巨變,好好讓心靈放鬆休息,再繼續下一步,他卻輾轉難眠。

 

躺在硬如鋼鐵的木床上,鐵鍊因翻身動作發出的聲響,迴盪在空曠的房間內,像極了不安的情緒在心底不斷擴大。

 

四周安靜地連空氣的流動都一清二楚,他豎起耳朵仔細聆聽,門外的長廊傳來皮靴規律地踏在石灰地板的聲響,少年疑惑地坐起身,盯著緊掩的門板,沒有多久腳步聲在房門前停止了。

 

下一秒門被輕輕推開,發出沉悶的聲響,男人提著油燈出現在他的眼前,彷彿指引的光線,微弱照耀他的世界,讓他有種抓住了救贖的錯覺。

 

但沒有。

錯覺終究只是錯覺。男人帶來的不是他渴望的曙光,而是比漆黑更深更濃厚的絕望。

 

對方如鷹的目光先是掃過少年驚訝的臉,下一秒後者便感受到手腕上的鎖鏈被拉扯,他吃痛地皺起眉,在尚未反應過來前,男人已欺壓在他自己身上,那張與灰藍色的瞳孔一樣,看不見任何情緒波動的臉,瞬間在面前放大好幾倍。

 

男人命令,或者該說強迫少年褪去身上所有的遮蔽物,在沒有做足前戲的情況下,強勢地擠入他雙腿間,隨即毫無預警直接進入他,狠狠地一次又一次貫穿,直至滿足為止;從那夜之後,當黑夜如潮水般吞沒四周景物時,男人會來到這裡,循規蹈矩地像進行著儀式重複前一晚的行為,日復一日。

 

他完全不了解男人用意為何,但對方滴落在臉頰的汗水、燙得懾人的體溫竟令他感到安心,好像透過這樣的方式接觸,能使他遺忘自己是『巨人』、『怪物』的事實,常常聽著男人因高潮而滿足地嘆息,混著他鼓譟的心跳聲,就連體內血液奔騰的聲音都顯得如此清晰。

 

僅只是這短暫的片刻,艾連才能深深體會到身為『人類』的那一部分,是真正的存在著;少年不停地祈求著──祈求神明的寬容,祈求能給予他這樣的怪物,一道救贖的光芒。

 

唯有這樣,揮之不去的夢魘才得以稍稍撫平,包括那些嘲諷、謾罵,和戒慎恐懼的眼神。

 

「醒來了嗎,艾連?」

冷冽的聲音傳入耳裡,渾沌的腦袋瞬間喚回了些意識,艾連眨著眼,燦金色的瞳孔倒影著男人淡漠的面龐。

 

喉嚨極欲乾渴,像是要炸開似的,艾連有些艱澀地喚道:「里維兵長…?」

他憶起了方才發生的所有,一幕一幕被迫他擺出各種羞恥的動作、說著求饒話語的片段畫面浮現腦中,感官漸漸麻木,只剩模糊的意識,接著他感到視野一片黑,記憶就中斷在此。

 

長夜仍未到盡頭,沒有人曉得時間流逝了多少。而就算暈厥過去,里維還是不肯放過他,從一開始就沒有抽離的打算,埋在自己體內的器官依舊有精神,沒有消退的跡象,艾連似乎能清楚地描繪上頭一跳一跳脈動的血管,頓時讓他脹紅了臉,他趕緊別過頭,不再看向對方。

 

他察覺到,立刻伸出手扣住艾連的下顎,「誰准你移開視線的?」強硬地要他轉過頭對望。

只見里維不待艾連給予回應,將臀瓣往兩側分得更開,就著幾分鐘前射入的精液,把分身往最深處送去,身下的人驀地呻吟出口,後穴彷彿脹得快要裂開。

 

里維一個挺胯便抽送起來,猛烈地撞擊著,木床承受不住激烈的節奏,發出了『嘎吱』、『嘎吱』的聲響,伴隨著肉體拍擊的聲音刺激著耳膜,雙手被迫繞到背後綑綁了起來,跪著雙膝正是唯一支撐身體重量的來源。

 

艾連像被抽空力氣的空殼,任由他擺佈著,後者扣緊了腰在身後衝刺著,那顆咖啡色的腦袋也隨之晃動。

 

里維視線至後頸移至背脊,原本光滑的背佈滿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齒痕,白皙的腰際也留下鮮明的抓痕,他嘴角噙著些微笑意,甚是滿意地看著他所留下的痕跡。

 

「哈啊…嗯唔…唔…」

艾連咬緊下唇,不讓呻吟溢出口,雖然多少羞恥的話都被迫說過,只有這一點他不願妥協,宛如在捍衛著僅存的『尊嚴』,卻激起了里維想征服他的慾望。

 

他瞇起眼,一副饒有興致緊盯著艾連隱忍的樣子,他倒要看看這場忍耐賽究竟誰勝誰負;將艾連翻過身,屈起對方的雙膝狠壓至胸口,身體完完全全在里維面前敞開,這動作使得兩人接合的地方沒有任何縫隙。

 

每一次都精確地瞄準前列腺的位置摩擦著,而明明都做這麼多次,甚至都快射不出東西來,前端的小孔仍因不斷地刺激而分泌出更多液體,沾濕了他的腹部,甜美酥麻的感覺從尾椎沿著背脊攀爬,艾連緊緊繃著身體,將要面臨高潮的來臨。

 

忽地,一道不同於炙熱分身的冰冷溫度襲上了雙腿間,隨即劇烈的疼痛硬生生地打斷,也將他從天堂打入地獄,恍惚間,艾連看見好像有什麼東西綁在亟欲得到釋放的分身──那是他放在床旁桌的鑰匙,但里維還在抽送著,且越發激烈。

 

宣洩的通道被堵住得不到釋放,一種想要釋放卻不能釋放的感覺衝擊著全身,艾連柱身脹得發紫,後穴傳來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曾停止,與前方湧上的疼痛交錯著,反剪的雙手緊抓著床單,幾乎逼得他脫口求饒。

 

「兵長…唔、里維兵長…不…」

「艾連,我應該有教過你,拜託別人時該怎麼做吧?」

 

艾連卻搖著頭,不甘的回瞪著里維,似是要抗拒到底,那充滿堅決、不服輸,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金蜜色雙眸,此刻水氣氤氳,泛著淚光,最後猶如乘載不住這重量,一道透明的弧線順著側臉滑落。

 

像霧散盡後逐漸明朗,里維在對方的眼眸望見了自己清晰的倒影,以及屬於他的色彩。

他的髮、他的眼、他的臉、他的唇、他的手、他的呼吸、他的每一吋肌膚,他都發狂似的想全部獨佔。

 

純粹如此美麗──這是里維見到少年的第一印象,如同他第一次脫離終不見日的地底生活,走進陽光、融入藍天之中的感受,被觸動的心弦久久無法平復。

里維的心,早已在地牢與艾連眼神對峙的那一刻就被攫獲。

 

他曾幻想過好幾次艾連不肯妥協、屈服的面容因情慾而失控,想奪走他眼底明亮的色彩,想看見他失去希望後沉淪,想親手撕裂、摧毀少年的所有,心中湧現既瘋狂又扭曲想法,此刻的他沒有猶豫,於是決定將這轉變為付諸行動的衝動──

 

里維伸出手撫上艾連的側臉,用大拇指指腹溫柔地摩娑著臉頰,看著後者的表情轉為驚愕,再向他投以無措的目光,這使他心情異常地愉悅。

 

直視著里維唇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艾連明白動作絕對不是要調情,本能的感覺到其中所隱藏的冷漠與猖狂,不禁打了個哆嗦,一陣強勁的力道便席捲而來,打斷他的思緒,堵住喉頭呼吸的通道,他仰起頭,努力地張大口吸氣,讓自己得到更多的氧氣。

 

「咕啊、呼…啊…呃…」

 

懸掛在艾連眼角的淚滴,隱約折射房內單薄的燈光,閃爍著夜的晦暗,臉龐因缺氧進而連帶效應著身軀泛起一層薄紅,這是里維最喜歡他的其中一個模樣,每每都狂亂地,失控。

 

「喔?看來你不討厭我這樣粗暴對待你啊,艾連。」里維察覺到艾連劇烈的反應,還刻意加重撞了幾下,兩人如此貼近,任何動作都逃不過他眼睛,「你看,都濕成這樣了…」他騰出右手,用食指與大拇指沾取分身上的液體,一面拉扯出一條曖昧銀絲舉至艾連的面前,一面附在耳際低語。

 

果不其然看見艾連羞紅著臉別開了眼神,這次對於他欠缺的禮節不打算追究,里維用舌舔去了手上的液體,隨後再次猛力地使勁──艾連肺部內的空氣驟然下降,如同失去水的魚,在空氣中掙扎,拼命尋找可以呼吸的空隙,逼出了眼眶更多生理性的淚水,一滴一滴滑過里維掐著頸部的手指。

 

里維卻覺得全身的血液莫名地奔騰了起來,瞬間往下腹聚集,在渾沌的意識中,艾連知道體內的器官好似又脹大幾分,正被自己緊緊包裹著,這溫度熨燙著里維的身心,近乎令他欲罷不能。

 

先是整根抽出,再重重地沒入,感受著艾連腸道內壁的熱度,倏地,他高吭一聲,里維的眼底浮現一絲危險,舔了舔唇角,一邊施加手上力道,一邊大幅度的律動起來。

 

比方才深刻的痛楚除了來自無法宣洩之外,還有來自於脖頸上的壓力,不同於這兩種感覺,一股難以言語的興奮感竟參雜其中,一點一滴吞噬艾連所有的感官,他極為不安地扭動著身體,試圖逃離這異樣陌生的感覺。

 

頸部被里維的雙手牢牢纏緊,欺壓在身上的力道他自己是抵抗不了的,知道無法逃離,索性選擇放棄,早已壓抑不住喘息和呻吟,一聲又一聲清晰地迴盪在房內,而明明痛得渾身發抖,艾連的後穴仍不滿足似的,疼痛越深刻那裡收縮的越強烈,貪婪地將里維的性器吞納得更深。

 

額際上冒著水珠,肉體撞擊的聲音隨著里維加重的喘息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沒有多久便全數射進艾連的身體,里維伸出手解開在後者性器上的束縛,白濁的液體飛濺至腹部、臍部周圍,沾濕了恥毛,些許乘載不住的從交合處緩緩流淌,艾連感到視線一片模糊,就這麼失去了意識。

 

男人閉著眼,他並沒有立刻抽出,那張享受餘韻的容貌,額際的汗水落在暈厥過去的少年上,無聲蒸發在只剩低喘的空間裡,是否能解釋為少年虔誠渴望的慰藉和謊言?

 

答案沒有人知曉。

所有發生過的一切,終將黎明降臨的時刻,在太陽升起後灰飛煙滅,不留黑夜來過的任何足跡,毫無任何眷戀。

 

The End

 

 

 

後記*

我來下跪了<●> (幹

極沫遲到超久──超級久的生日賀文(ㄍㄋㄋ

請笑納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

 

H文...我真的是超級苦手(痛哭

 

感謝您的觀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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